浸。涼葉

摘浸茶葉,沾其沁涼。 PercolaTea

【吉最】截斷的記憶 00

*正劇(?)、劇透有

*吉最,微虐的天赤

*腦補了V3世界觀和某幾個人參加的原由,時間點為序章前。

*關於自身的歸還記憶是真的,世界毀滅格菲爾計劃除外。依劇情會有所調整。

*腦洞: 天海、赤松都為上一屆倖存者,天海=上一屆黑幕。

*OOC

*讓我想想還有什麼沒補上,好吧有想到再補。


→→【章節目錄


---正文---

#00

  「嗚噗噗噗,那麼接下來就來為超高校級的鼓手處以咕咚咕咚打擊之刑囉。」

  無視四周響起的一片歡呼聲,最原終一壓低頭上的灰色鴨舌帽,眼神漠然地轉身離去。

  隱藏在人群中的王馬小吉回頭看了眼那離去的背影,彷彿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微微勾起嘴角。

  「呀~真沒想到兇手是鼓手啊。」

  「是啊,說到底他會被發現不就是因為自己才能不夠強嘛?」

  「哈哈哈,如果是我的話絕對會成功勝出的,不管是當幕後黑手還是兇手。」

  「呵,嘴巴講講,但真的能被選到參加遊戲嗎?」

  「少廢話!我告訴你,這次我一定可以被選中,反正只要夠狂熱不就行了?要說對彈丸論破的愛戀程度,我比在座的各位都來得瘋狂!」

  「哦,那我就期待你到時候的殺人手法囉。」

  「絕對把你們都殺光!」

  最原淡然地望著窗戶外頭,這是很平凡的日常,教室內學生們的對話也是一如往常般運轉著,曾幾何時自己已經開始習慣了一切,有時候甚至懷疑與周遭格格不入的自己才是異類了。

  不對,真正奇怪的是他們才對。最原閉上雙眼告誡自己,那個時候——沒錯,他記得的最初的記憶,忘卻了所有一切,睜開眼就是在這所名為「才囚」的詭異學院——

  這所學院的人們既不崇尚希望也不追求絕望,所有人的目標都只有一個——參加「彈丸論破」。

  只有成為「超高校級」才能參與遊戲,從遊戲中殺了人不被發現或是找到黑幕並存活下來就能「畢業」。

  畢業的人得以持有才能離開,失敗的不是死亡就是繼續參與下一屆的自相殘殺,「才能」這個詞彙漸漸地不再是希望的象徵,而是用來離開這個牢籠的「工具」。

  為了能夠成為遊戲參與者,學生們培育自己才能到近乎瘋狂的地步,而隨著對外面世界渴望的加深,對於「彈丸論破」這樣不人道的自相殘殺遊戲竟從對它的恨意轉為狂熱。

  在這學院甦醒的一周後最原理解了兩件事:一他們是被外面世界厭惡、擁有才能的存在,之所以會被關在這裡則是因為捲入了「超高校級狩獵」這個事件被抓起來的。二這個世界不會有任何人來幫他,共同奮鬥的同伴、坦誠相待的朋友、信任的搭檔什麼的都只是空談,想要出去得靠自己,只想要活著……也只會有自己。

  越想心情越是沉重,最原嘆了口氣,撐著桌子站起身,本打算出去走走的,卻被後方傳來的叫喚聲止住了步。

  「最原醬,喂~最原──醬~」

  回頭映入眼簾的是一抹紫色閃過,接著便感覺到自身被什麼給撞了一下,最原低下頭看到紫色頭毛埋在自己的胸口,愣了半秒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正被什麼人抱著。

  「你……你做什麼!」

  簡直是被嚇得把人拔開,最原扯開對方的身子後才看清來人的臉。

  那是一張可愛的臉蛋,然而明明是可愛的面容卻掛著狡詐的笑,這人帶有深紫光澤的眼眸在兩人對上視線後迅速竄過一絲流光。

  「尼嘻嘻,嚇到了吧,最原醬。」王馬向後退了一步,雙手放在腦後彎了個自然的弧度,明明應該是第一次見到的最原卻覺得這樣的姿勢異常地熟悉。

  「……你是誰?」

  「欸~真過分呢,竟然連我都忘了!絕不可原諒!明明、明明我們還曾經在水里互相脫過對方衣服的呢……」

  他們現在早就是全場焦點,聽了這樣曖昧的話後讓原本就走低調路線的最原臉上一陣紅熱。

  「這……這!這騙人的吧?!」

  「嗯,騙人的喔。」

  「……」

  場面靜默地令人尷尬,最原甚至懷疑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夢而捏了捏掌心,可眼前依然笑嘻嘻的傢伙卻趁著這個時候牽起他的手往教室外跑去。

  「你!」

  「最原醬這裡太無趣了啊,我帶你到一個有趣的地方,你一定會很興奮的!」

  「不,我——」最原下意識地開口拒絕,目光卻對上了王馬的臉,只見他食指放在唇前擺了個「噓」的姿勢,嘴角卻是勾著意味深長的狡猾笑容,這令最原硬生生地把原本想要說出的話語吞回肚子裡。

  兩人一前一後走到了一個沒有人煙的樓梯轉角,這好像是通往地下室的入口,從外頭看來應該是用來放置體育器材的倉庫,因如今學院的制度,也幾乎不會有人過來這裡了。

  「你可以跟我說了,你到底是誰,我並不——」

  「我知道喔~最原醬一定要說自己不認識我,但是呢——」王馬笑了笑,「你能百分之百確定最原醬自身真的不認識我嗎?如果你這麼說的話,雖然很令人沮喪……但、是!我會乖乖照最原醬的意思立刻、馬上、迅速地消失唷!」

  異常地,最原沉默了。

  不是被王馬說服,而是因為他沒有證據,在他來到這所學院之前,那空白的記憶是他無法確定的。

  為什麼這傢伙要來找他?若認識他這件事情是一個謊言,為何要找他?學院中那麼多人為何偏偏是他?

  還是說,這傢伙只是剛好隨路挑了一個,正好自己中獎了?

  那他喊了自己的名字又該如何解釋?

  最原陷入了苦思。然而,不管如何思考,最後得出的結果都指向同一個事實——這傢伙並沒有說謊。

  不可能,怎麼可能說實話,他應該是那種即使說了看似真實的話語,拐好幾個彎卻怎麼也猜不透是謊言還是實話的人才對……

  為什麼自己……會有這樣的印象?

  「……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吧?你認識進來這所學院之前的我嗎?」

  不知為何最原好像看到對方放鬆了些,只不過很快地便被另一層偽裝掩蓋掉了。

  「真不愧是最原醬!即使遺忘了才能也沒有絲毫影響呢!」他的雙眼散發著光芒,就好像是發現了什麼驚奇事物的孩子一般,只不過最原卻莫名地知道這只是對方的謊言罷了。

  「既然你這麼說了,就表示你知道我的才能是什麼?」

  「尼嘻嘻,如此聰明的最原醬一定早就發現了對吧。」

  「……嗯,超高校級的偵探,對吧?」

  「我果然沒看錯人呢,只是可惜了。」

  ——可惜?

  腦中像是想起了什麼般一閃而過,想要抓取時卻已經一溜煙消失無蹤,最原按了按鴨舌帽帽檐,遮住光線的陰影罩住了眼眸。

  「為什麼你沒有被剝奪記憶?不,或許我應該這麼問——」瞇起雙眼,最原用堅定且低沉的語氣說道:「你,到底有什麼目的?」

tbc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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